在教务处下发的课程表中，周二是没有课的。 没有课的日子，我6:30起床，做好早饭后叫醒陈科长，两人吃完早饭一起出门。 从她进地铁口到晚上下班，一整天都是我的私人时间。 我可以读书、写东西、玩石头、刻章、看电影或者只是躺下来玩手机。

不过，自从开学以来，玩石头、刻章、刷手机、看电影等活动几乎都被砍掉了，时间基本都用来读书写东西了，但即便如此，我还是挺舒服的。

开学五天教务处通知我们周二上午加4节英语课，研究生还需要学英语？ 这让我很吃惊。 本以为过了大学六级，读研，就可以纯靠自学英语了。 当然，我也很烦躁，原本一整天的时间都被抢走了一半。

周二早上天黑从家里出发，一个小时后坐地铁和公交车走进了教室。 教室里没人，我找了个位置，拿出文具。 大约十分钟后，十多个不知名的女生走了进来，估计是走错教室了。 我查了下新闻考研英语学习《35岁考研笔记10》对考研英语的严重误解，等着老师开始上课，结果却有更多我不认识的女生在等着他们来。 他们每个人都会惊讶地看着我，好像在想为什么一个陌生人不肯离开？

人数越来越多，我终于受不了那些质疑的目光，收拾东西离开，在前面仔细查看了一下，这间教室没什么问题。 正在我犹豫徘徊的时候，室友们从楼梯口走了过来。 打完招呼，我就跟着自己人回教室找地方坐下拿文具。 女孩们伸着脖子，像受惊的水鸟一样看着我们。

早上的第一节课是8:00到8:20开始上课，但是到了8:30，讲台上依然没有老师模样的人。 素不相识的姑娘越来越多，水鸟似的。 马不停蹄。 隐约觉得英语课不靠谱，不是没安排课，就是老师走错教室了，其他舍友也怀疑。

8点35分左右，一个学生干部模样的女生接到了电话。 从她吃惊的声音中，我们得知上课地点已经换到了另一栋楼。 从6楼走到另一栋楼的5楼，兄弟俩一边抱怨一边收拾东西离开了教室。

三分钟后，我们气喘吁吁地推开了教室的后门。 那是一个一百多人的大教室，女多男少。 一位女老师正在讲台上课，对于新来的一群人闹得沸沸扬扬，她视而不见。

这位穿着朴素的女老师正在分享她的美国留学经历。 由于投影仪老化，灯光太亮，PPT中自己拍的照片不是很清晰。 绿草黄白相间。 她和老外的合影只能看到一个轮廓。

在我的印象中，大学英语老师似乎就是这样一个普通的女老师。 16年前我们还是本科生的时候，有一个和她很像的女老师。 她还在头等舱讲述了自己在美国留学的经历。 那时我还年轻，那时候互联网还不发达，国际体系以美国为主，所以大家都对美国留学充满了向往。 我们面对她的时候，眼神呆滞，就像中学生面对暑假归来的大学生。

可都已经2021年了，留学美国早已失去了所有的神秘色彩。 近两年美国在新冠疫情中的糟糕表现以及中美关系的恶化几乎浇灭了所有去美国留学的光环，所以同样的教学内容，老师会发现今年的分享反应很一般。 虽然回忆让她微微有些激动，但教室里却很嘈杂。 她敲了几下桌子让大家安静下来，时而说“Quite”，时而说“Order”，说到“Order”的时候，我不禁想起了英国众议院的网红发言人John Bercow下议院。

我环顾四周，发现大家面前放着英语课本，有黑白的，有彩色的，但都比较旧。 一打听才知道，这些教材是从往届研究生那里买的。 彩色的是原装的，黑白的是复制盗版的。

没人通知我需要自己准备英语课本考研英语学习，这让我有点郁闷。 后来通过其他渠道了解到，英语课本是稀缺资源。 为了保证我能拿到手，大家通常都默默行动，避免引来竞争者。 我拿出手机打开《孔子》，很快就找到了这本教材的上、下册。 付钱后，我给老板写了条留言：尽量挑质量最好，下划线新的，好老板一生平安，恭喜发财！

课间休息了5分钟，第二节课老师继续讲她在美国的经历。 数百人产生的二氧化碳让室温升高，数百人的窃窃私语让他们脑袋发麻，感觉自己被克格勃研制的某种声波武器袭击了。 在我的印象中，英语和汉语是可以无师自通的，只要自己背诵、积累、运用就可以了。

老师继续讲述她在美国租房和购物遇到的困难。 前几排的人都是故作坚强。 我已经昏昏欲睡，笔记本上只有老师偶尔提到的三五个字，而且写得歪歪扭扭。

第二节课终于结束了。 几个女生围在老师身边，询问留学的事情。 想想接下来的两节课，我强烈地意识到上午宝贵的时间就要浪费掉了。 我本可以读书、背单词或查看互联网上的英文推特。 想了想，我收拾东西逃课离开了教室。

校园里几乎没有人，花园里的银杏树郁郁葱葱。 忍不住拿出手机拍了几张。 当我走过教学楼时，教师讲课的声音和学生背诵的声音相继传来，警告我，我是学生。

空无一人的食堂时间不到11点，每个窗口都摆满了美味佳肴。 平时我们赶到食堂时，食堂总是人满为患，饭菜都像剩饭剩菜。 她们被取餐阿姨手中的勺子反复搅动、切开，被折磨得变形。 但今天不同了。 刚出锅的样子都热气腾腾，让人垂涎欲滴，看得我什么都想吃考研英语学习，一时糊涂了。

美美地吃完饭，走出食堂，走出校门，走到公交车站等车。 上午虚度了，下午还是属于我的。

公交车开不到100米，舍友发微信说，老师开始讲课了，你怎么跑了？

我有点不高兴。 之前他们没有告诉我课本的事，暗示我逃课了就回去上课。 因为不想让他们觉得35岁的她只是来混日子的，所以我回答说：我以为她要用一个早上的时间来回忆苦涩，想着甜蜜，所以我后悔了，但我回不去了，下一节课我一定要认真听讲。

下一节英语课是下周二，这次一切都顺利多了。 不用再遭受别人怀疑的目光，不用中途换教室。 我手里还拿着教科书。 教科书是彩色原版，不是黑白印刷的盗版。

女老师的教学方式似曾相识。 她请学生们站起来，自觉朗读课文的每一段。 就这样看完了unit 2的全部课文，前两节课就没了； 接下来的两节课是作业练习，她鼓励学生站起来讲每一个问题，然后她再讲一遍。 做完练习，离下课还有十分钟。 她让我们在录音的同时大声朗读歌词。

想不起来当年初中英语老师是怎么上课的了。 看似和套路差不多，实则有一处不同。 不管是看课文还是教习题，女老师都会给我一个正常的分数，我会在最后加上。 在期末成绩上，如果期末考试差一点及格，那你有这个平均分，绝对不会挂科。

关于如何参加期末考试，我的室友在课堂上告诉我，他说试卷中有相当一部分来自教科书。 听了这话，我顿时没有了压力。 在我之前的求学生涯中，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英语试题会从课本中选择。 考试会不会太简单了？

上完第一堂课，我就意识到自己轻敌了。 这本教科书的内容真的很难。 难度不亚于我做过的六年级或者考研试卷的阅读理解。 不仅很多字我都听不懂，就连有幸认识的人，这个字，用的是另一种不常见的意思。

手里的二手教材是从云南寄来的，也不知道是云南哪所大学的研究生。 全文密密麻麻地注满了中文注解。 刚收到书的时候，有想给老板差评的想法，因为满满的都是东西，但现在心安了，因为老师这么认真考研英语学习，对我理解课文很有帮助。

虽然和老师一起过课文，但在课后练习阶段遇到引用原文的选择题时，还是觉得好生疏，三个乱七八糟的词我都不认识。 本来以为这个年纪了，不站着回答问题了，做一个安静的旁观者，但做完练习后，我决定下次再回答问题，赚点普通积分。 我不想英语不及格。 在我的学生生涯中，我从未挂过任何一科，以后也不想挂科。

中午放学走进食堂，找了个空位找了半天。 每个窗口前都排起了长队，排在队伍末尾的是看起来像冷食的剩菜。 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可以糊口的午餐。 这顿饭因为早上要上英语课，所以吃的没滋味。 吃完饭室友去宿舍，我去公交车站。

午休后，我打开课本，在手机上新建一个在线文档，把前两个单元遇到的单词都写在文档里，方便上学路上随时背单词. 整理单词用了一个多小时。 说完，我站在阳台上，伸了伸胳膊。 望着远处的西安城墙，心里一片空白。

我买的二手研究生英语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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