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有温度的设计？在数字时代，设计如何让商业美而简单？围绕这些话题，3月21日，在阿里巴巴普惠体四周年主题沙龙上，知名书籍设计师、南京师范大学文化研究中心主任朱赢椿与阿里巴巴普惠体（以下简称：普惠体）项目负责人林江辉展开了对话。

曾经设计过多本“中国最美的书”“世界最美的书”的朱赢椿谈到，在设计书的时候，他会 “让书具有人的特征，留下人的痕迹，让它们不是纯机器的产物”阿里巴巴普惠体发布四周年：永久免费有温度，助力汉字数字化留存，“那么，温度就出现了”。

对于林江辉来说，“温度”是被更多人惦记。他有时看到街边的烧烤店，老板制作的菜单使用的就是的就是普惠体，也曾还看到过一些短视频平台、UP主、手机小游戏中用普惠体作为字幕或标题， 经常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看到普惠体被人使用，这让他相信普惠体在实实在在地发挥价值。

知名书籍设计师、南京师范大学文化研究中心主任朱赢椿与林江辉一起讨论什么是好的设计永久免费商用，持续为中小商家和创作者降本

林江辉还说，“温度”除了意味着被人惦记和使用，更重要的是要让使用者完全放心，没有版权上的后顾之忧。

很多商家受到字体版权问题的困扰。一方面很多字体对个人用户开放无门槛下载，但一旦商用则需要获得授权，容易造成无意识侵权，时而面临高额侵权赔偿；另一方面，一些字体的商用授权成本对中小商家而言比较高。

“比如说，在进出贸易中，外文包装改成中文，标签上用字是需要获得授权的。或者像中国企业出海，也需要支付英文字体的授权费用。”林江辉举例道。在让永久免费商业授权帮助更多人的理念之下，四年来，普惠体在不断拓展语种，如今已经包括西文、泰文、越南文、繁体中文、日文、韩文等，覆盖178个语种，囊括当前全球大部分重要市场，并推出版权检测工具，进一步帮助在全球做生意的中小商家用字无忧。

“我的书在出版前，使用的每款字体都需要仔细查一下是否误用了未授权字体”，朱赢椿说，“最让大家开心的是普惠体是免费的，让所有人在任何时候都放心使用。”

林江辉介绍道，普惠体是中国企业首次推出面向全社会永久免费商用授权的字体，字体最大的特征是通用、开放、普适，没有过于强烈的字形风格，重在提供丰富的字重、语种等选择，以适配更广阔的使用场景。从2019年发布至今英语有哪些字体，普惠体多次更新，目前已覆盖178个语种，官方平台可统计最小下载量超534万次。如果按行业平均的“一年期限”商用字体授权金6000-7000元计算英语有哪些字体，意味着普惠体一年至少可帮助全球中小商家、设计师等群体累计节省320亿元以上。

阿里巴巴普惠体项目负责人林江辉好的设计，是难以名状的舒服

林江辉原本在台湾做博物馆类型的设计，在杭州工作和生活的第一个冬天，他在平台上看到有卖棉被，宣传图上是棉被上面有一个合成的火焰，意思是棉被特别保暖。“我觉得处理手法太直接了。”这件事令他开始考虑，“如何满足商业场景的需求同时，更好地实现美的设计。”

举例来说，林江辉看到很多客户都会要求设计师把字放大，其实，大小不是问题，“放大的字也可以得到很好处理，变成是有美感的。商业跟设计、美感不是冲突点，在其中找到一个合适点就是设计师的个人价值。”

林江辉用“螺蛳壳里开道场”来形容普惠体的设计过程。阿里巴巴普惠体笔画简洁、造型瘦长、重心较高，在设计风格上显得“年轻有力量”。“印刷在纸张上的时候，黑体文字会强调喇叭口和尖角英语有哪些字体，但是在数字时代是在屏幕上显示，有过多的尖角阅读起来会感到不痛快。所以我们在装饰性的细节上都会变得更简洁。”林江辉介绍，普惠体团队还会将字符变得瘦窄一点，重心提高，变得更为挺拔。这样字变窄之后，在有限版面能够多放一些字符。林江辉说，普惠体的汉字比较硬，有线条感；数字则柔软有弹性。“用纯拉丁字母编排，普惠体会有一种性格，但是英文跟数字组合起来会有一种新的性格，竖排、横排也有不同感受。”

为了在手机屏幕的有限空间尽可能丰富呈现，设计师们不断和细节较劲，提升阅读文字的流畅感。比如在2021年更新的普惠体2.0版本中，字体结构和细节得到了进一步的优化，看它们起来更加清晰明朗，尤其是在移动端：比如“不”字，把撇和竖交叉的部分抹去细碎的细节，显得更加清爽；比如“原”字，处理了厂下一点与上方横线粘连的问题；比如“多”字，在斜角处做了简单的优化；比如有些字体的重心往下斜，这次也会在重心上做些微调；数字的设计也比原来更紧凑了一些；比如优化空间和节奏。四年以来，项目组也不断调研和听取用户的反馈，结合真实需求来改进设计，比如调整笔画结构、缩小标点间隙、增加字重，从而让字体适用更多场景。

朱赢椿感叹说，原来设计师在小的细节花了很多时间，这些是不被读者看见的。“这是对读者的一种春风化雨式的关照。什么是好的设计？你说不出来，但难以名状的舒服就是对的。”

最新进展：率先扩容生僻字，助力汉字数字化留存

2023年8月1日，新版《信息技术中文编码字符集》强制性国家标准将正式实施，比上一版增加录入了1.7万余个生僻汉字。此前，许多生僻字由于尚未数字化，无法在信息系统中通用。为此，普惠体项目组提前进行字库扩容，目前完成的汉字扩容量已满足新国标（GB18030-2022）3档强制性实现级别中的级别1和2，其中包含绝大部分人名、地名、方言、古籍中的生僻字，成为国内首批覆盖常用生僻字的免费商用字体。

很多父母给孩子起名都会使用生僻字，代表的是父母对孩子的期待英语有哪些字体，林江辉在活动现场给观众展示了“䶮”字：“这是飞龙在天，是很美好的字，有很多人名地名里有不少非常美的字，但却因为字库的问题而没有办法展现出来，普惠体正在全力扩充生僻字字库，希望能帮助生僻字在数字时代不再寸步难行，让古老的汉字焕发新光”。

阿里巴巴普惠体正在扩容汉字生僻字字库

林江辉谈到，他对生僻字的关注是从日常生活的观察中获得的：“公司内网有同事留言，说朋友的身份证没有办法注册支付宝，甚至到了数字时代，还有很多人没办法在银行开户，因为字体系统不一样，没有办法转化。”除了生僻字，普惠体还注重地方方言，之后会制作生僻方言说明书。朱赢椿说，制作生僻字和方言的手册，“除了使用之外，也是艺术品”。“读者会去猜生僻字的读音是什么，意思是什么，在这个过程中读者或用户就会去学习生僻字，像做游戏一样”。他认为，用很现代的设计字体去进行生僻字的传承，是很好的保护和传承语言文字的方式。

朱赢椿也表达了他对普惠体扩充生僻字字库的期待。在朱赢椿看来，好的设计意味着平衡了商业与艺术的关系。他认为，普惠体很好地保持了普惠理念，也兼顾了设计之美，还为汉字的数字化留存提供了很好的解题思路，无论从实用价值还是文化传承的角度看，都有值得借鉴之处。

林江辉说，“从诞生起，阿里巴巴普惠体就希望通过开放免费、专业的商用字体，惠及全球中小商家、设计师群体、内容创作者。未来，普惠体会秉承这一初衷继续走下去，带动更多参与者一起，用普惠设计让商业美而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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